许是这么久不见她，太过思念了。
凤璃由刚开始的震惊愤怒，到了后面的温婉柔情，满目，盛的都是白漆的身影。
他从未这样对过她，少有的一次，就是初次见面的时候，
就算后面她寻他，到了南疆去，他也总是发乎情，止乎礼。
两人之间的姿势极其暧昧。
忽然意识到什么，凤璃一把推开了白漆，将身上凌乱的喜服整理好。
双眼迷离的白漆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到凤璃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郡主，你？”
“王相来到妖界有何贵干？”
“郡主，我错了。”
“相爷有何错？凤璃愚钝，还请相爷明示。”
“郡主，是我白漆混蛋，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独自回来妖界，
我更不该这两年来对你不闻不问，把你对我的好当成理所当然。”
“还有呢？”
女子眼睛带了丝笑意，却是强忍着不笑，严肃的问出这三个字，还有吗？
幸好房里的烛光不是太亮，所以白漆看不出凤璃如此细微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