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她盘算着,这个机会应该很接近了。
两日后,金泛叫乔念一起去参加一个酒席。
他主动邀请,自然就是给她递台阶的意思。
乔念答应了,结果到酒席当天,她又是迟迟没到。
金泛险些以为她又要爽约,打了好几个电话对面才接起来,说是正在路上,堵着车要晚一点到。
金泛本意是想求和,因此虽然心里很不痛快,还是压下怒火,叮嘱她路上小心。
乔念直到酒席过半才姗姗来迟,有人调侃她来这么晚,得罚酒三杯。
金泛代替她喝了,又有人笑说:“金大导演可真会宠妻。”
金泛哼笑一声,“不然难道宠你?”
“不过呢,念念来的这么晚,的确该有点惩罚。知道你不爱喝酒,不如唱首歌给我们听听吧。”
席间响起掌声,“好主意啊!能欣赏到嫂子的歌喉,也算我今天没有白来。”
乔念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太舒服,怕发挥不好,不如改天再唱。”
“行,那就改天。”这话是傅庭朗说的。
他今天恰好也在这吃饭,闻言直接接了一句。
他都这样说了,别人自然也不好再强求,显得自己欺负人一样。
很快这个话题就接过去了。
金泛察觉到乔念态度挺冷淡的,和她平时很不一样,整顿饭也没怎么说话。
金泛在桌子下面握她的手,她倒没有立刻甩开,但没过多大会儿,就借口要去洗手间,离开了房间。
深吸一口气,金泛也跟了过去。
他在洗手间门口,等到乔念出来,问她:“你还在跟我闹脾气?”
乔念说:“没有。”
“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该那样说你,我们和好吧?可不可以?”
乔念只简单吐出两个字,“可以。”
嘴上说着可以,但她的神色实在太过冷淡,给人的感觉,还是在赌气。
金泛又同她打趣几句,见她始终冷脸,又开始上火,质问她是不是没完没了。
其实金泛并不算一个特别易怒的人,以前谈过的几段恋爱,也不乏拉下面子哄女朋友的情况。
实在是他被乔念给惯坏了。
往常都是乔念哄他,顺着他的心意,导致对方稍有点逆反他就接受不了。
金泛没有发现,两人之中,看似是他占据主导地位,实际他的品性和行为准则,都在不断因为乔念而发生着变化。
而这种变化并不是什么好事。
眼下,他又被乔念激起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