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均隐约感觉身边一轻,睁开眼睛,就见宁鱼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顺口问宁鱼要去哪里,宁鱼说卫生间。
他恩了声,也就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却发现宁鱼不在客房里。
伸手摸一摸床铺的另一边,床铺冰凉,显然很久已经没人躺了。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昨夜宁鱼说要去卫生间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过!
悚然一惊!
他立刻找出手机打电话,铃声在桌子上响起。
宁鱼并没有带着手机。
他又连忙在船舱里和甲板上各找了一圈,问了很多人,大家都说没看到人影。
这就很离奇了,昨晚船航行在海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还能跑到哪儿去?
总不可能自己跳海游走了吧?
“调监控!”
傅庭均当机立断吩咐道。
把船上各个地方的监控连起来一看,众人惊悚的发现,她还真是跳海走了!
不,说跳海并不准确。
确切地说,昨天半夜,她从房间里出来后,独自走到甲板上。
然后找到救生艇的位置,将救生艇抛进海里,而后顺着攀引梯爬了下去。
爬下去之后的画面,摄像头就拍不到了。
但可以想见,那艘救生艇必然已经和客船脱离了牵连。
所有看到这些监控的人都极为惊愕。
戴萌萌忍不住问:“三、三爷,宁小姐为什么要半夜一个人乘救生艇离开?她去哪里了?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傅庭均此时的脸色,用难看都不足以形容。
是惨白中透露着恐慌。
戴萌萌问的这些问题,也正是他想问的。
他可以确定,昨晚直到临睡前,宁鱼的状态一直都很正常,他没有发现半点问题。
而且,她这种匪夷所思,令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做法,根本不能用正常逻辑去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