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牧这话,刘玉婉往他胸口又靠近了几分:
“那你不知道传个消息给我,这样我也好安心吗?”
秦牧拍着她肩膀的手顿了下,才又动起来:
“虽然不是很确定你接到消息后会不会过来,但当时凤城疫症十分严重,即使是有万分一的可能性,我都不想冒险让你知道。”
刘玉婉从秦牧怀中退出来,看着他笑了起来:
“所以,现在你应该庆幸,我收到张琰给我的消息,带着药材过来了。”
“你说张琰给你送的消息?”
秦牧脸色一黑黒沉,并没有刘玉婉想象中的高兴。刘玉婉一时摸不到头脑,只乖乖地点了点头承认:
“他当时在京都,应该是官道传过去的消息。”
“当时他要过来是,便给我说了一声。”
听她说完这话,秦牧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墨写字了。开口的话,就像是打翻了上百个醋坛子:
“那些药材和大夫,也都是因为张琰你才送过来的了?”
刘玉婉虽然在经商和吃喝玩乐上天赋异禀,但在男女感情上,却不是很敏感。虽然秦牧的问话让她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对他突变的脸色也有些摸不到头脑,但她一时又找不出异样的地方,便点了点头:
“要不是张琰的消息,我连凤城需要什么药材都不知道。”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起身冷硬地留下这么一句话,秦牧转身出了房门,大步消失在院门外。
“小姐,你和秦少爷吵架了?”
候在外面院中的花月,见未来姑爷气呼呼的离开,忙跑进房间。
刘玉婉看着花月,对秦牧突然的离开也是一头雾水:
“没有啊,正说着话呢,他就走了。”
想到小姐对男女之事的迟钝,花月试探的问了句:
“那小姐,您刚说什么了?”
刘玉婉想了想刚刚自己说的话,对花月摊了下手:
“我也没说什么,就说了句是收到张琰的消息,才知道带什么药过来的。”
花月挠了挠头,也想不明白这句话,是哪里惹到未来姑爷不高兴了。
“算了,之前在铭城他就喜欢乱发脾气,不管他了。”
实在想不明白,刘玉婉也不这么自己的脑子了。手一挥,便让花月下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