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接过这个别人,求之不得的药瓶,却是嘿嘿一笑:“滦滦,你还真的是,挺可爱的。不过,我都被打成重伤了,而且,我的-屁-股-伤势还在后头呢,我自己的手也够不到,最关键的是,我也看不见我自己地伤口,在哪里呢。”
“这个药瓶里头的药膏,我用不了呢。”
南天缓缓地说道。
滦滦从一个十分霸道的女王,一下子也是变成了犯了愁的小姑娘。
滦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是呀,我以前自己受伤了,都是母后又或者其它仆人们,给我上药。”
“我自己的确不好上药。”
滦滦自言自语地说着。
说着,滦滦看了看南天。
“是呀,你的伤势,在哪里,非常不好上药。”
“是需要,我帮忙一二了。”
“可是,我也不会上药呀!”
“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帮我上药的!”
“要不,我叫大狗狗,帮你上药吧。”
滦滦说着。
南天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五大三粗,壮硕无比的狗熊人,一阵恶寒。
这家伙,皮粗肉厚,手掌粗糙,力气又大。
要是,叫它来给南天涂抹药膏,那不还给南天-玩-死-掉了。
滦滦可不管南天心里头地想法,直接对飞天狗熊下着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