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弗尔完全没有想过事情居然会这么顺利, 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虫皇,他想要从应渊弦的表情上去探查虫皇真正的想法,是不是在骗他?
现在的状况是他赌不起, 只要应渊弦有一点歪心思,雄皇留给他的蛋就会夭折。
就像应渊弦看不清基弗尔的想法一样, 活了两世的虫皇一样能够让对方看不清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我说可以考虑,毕竟这件事我一个虫说了不算,我要与佑恬商讨, 他是我的雄后, 精神力安抚需要他。”
基弗尔想起那只娇娇软软,单纯可爱的小雄虫, 心脏微微鼓动着, 那只雄虫的性格那么好,他会答应吧?
“只要雄后殿下答应这件事,你就帮我?”
“只要他答应。”应渊弦没有正面回答基弗尔的问题,同时也给了他希望,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先不说他还揣着两个蛋宝宝, 生殖囊里可没位置在塞下一个蛋, 就算他没有揣蛋, 万一在移植的过程中发生什么意外, 陷入疯狂的基弗尔真的什么都能够做得出来。
现在基弗尔要赌, 他同样也要赌,他赌在基弗尔的心里自己雄父和蛋的重要性。
他不能帮基弗尔揣蛋, 也不能不管他和蛋, 只要有蛋在,基弗尔永远都不会成为他的要挟。
“等到我的蛋平安生出来后,他……”基弗尔的目光看向冰床上的雄皇躯体, 缓缓地闭上眼睛,遮挡住眼里的眷恋和不舍:“我会亲自将他送进皇虫一脉的虫墓里。”
虫墓才是应穹应死后的归属。
……
阮佑恬觉得自己的听力出问题了,不然他怎么只上了一天课,他家的虫皇陛下怎么就抬了个大雷回来,将他炸得懵逼呢?
借腹生蛋,哦,我的雌父啊,这是什么可怕的疯批操作?
真是没有几十年的疯批都干不出这样疯狂的事来,阮佑恬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脸上去挂上了单纯无害的白莲花傻白甜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