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心竟然跨在北辰夜的身上,俩人那姿势可真特娘的没羞没臊啊!
夜王府门前,岳老王爷拎着一捆纸钱眨巴着蚕豆大小的老咔吧眼,看着凤无心和北辰夜。
李渔安和南境羽儿夫妻二人也是一脸的惊愕,为了不让自己妻子长针眼,回过神来的了李渔安伸出手遮挡着南境羽儿的眼睛。
贺琪正亦是同款震惊脸。
总之,几个人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马车上,骑在北辰夜身上的凤无心看了看岳清河,李渔安,南境羽儿和贺琪正,又低下头看了看北辰夜,而后又转过头看了看四人,又又低下头看了看北辰夜,依次反复……
什么叫尴尬。
这就叫尴尬。
什么叫社死。
这就叫社死。
凤无心简直是在尴尬的世界里循环往复的社死着。
更让某女人抓狂的是,此时此刻,从某个狗比男人口中说出的一句话。
“爱妃既然迫不及待的想要本王的身体,本王就遂了爱妃的心,称了爱妃的意。”
话音落下,北辰夜放弃了挣扎,别过头去。
那表情,那神态,那忍辱负重的样子,完完全全从刚才强迫凤无心要将她吃得连骨头不剩的大灰狼,转变成了被女土匪掳回山寨被祸害的无辜美男子。
“不是,我没有,听我解释!”
“咳咳……”
岳清河清了清嗓子,把手里的一捆纸钱交给了贺琪正。
“那啥,纸钱你留着烧了吧,老夫家里可能着火了,就先走一步了。”
说着,岳清河转身上了马车,一骑绝尘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无心姐姐……”
虽然被蒙住了眼睛,但南境羽儿叫着无心姐姐四个字透着浓浓的关切,只是开口想说什么的时候被李渔安抱起,并且将头轻轻地按在怀中。
“乖,别看,夫人要是喜欢的话咱们回家去演练,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孟浪。”
李渔安抱着南境羽儿上了马车,亦是消失在了远方。
唯独剩下拎着一捆纸钱的贺琪正,左看右看也找不到个借口离开,忽然间某阿正灵光乍现。
“王爷王妃您们继续,卑职去烧纸。”
话音落下,只见贺琪正拎着纸钱转身逃离,那逃跑的速度之快,丝毫看不出大病初愈的样子。
“爱妃,我们继续吧。”
磁性清冷的声音透着丝丝笑意以及特别的味道,凤无心皱着秀眉。
刚才忙着社死并未注意到腚下的异样,现在……
“北辰夜,你个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