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功的眼中闪过了对未来的憧憬。
“对了,你夜里为什么从家里跑出来了?”
张世泽的话,成功将朱成功脸上的笑意给赶走了,饶是想了一夜,此刻依旧非常愤怒。
“昨日咱们分开之后,我就跟郑芝豹一起回去了,谁知道到了地方才知道他竟然住在落马胡同。原来你跟我说过的,那里住的都是一些戴罪之人,我虽然很奇怪,但也没敢往坏处想。
谁知道晚上看了父亲的书信我才知道,原来他竟然在马尼拉大言不惭地说陛下待父亲不公,还说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话!我当时气不过头,就冲了出来,走了一夜,回了学校。”
朱成功愤怒地呼喊着郑芝豹的大名,这就是他想了一夜的结果。
不管陛下如何惩罚郑芝豹,哪怕将来他戴罪立功,封侯拜相,自己都不会在认他这个叔父了。
说出对陛下不敬的话,还扬言要自立为王,简直是对他信仰的践踏!
要他怎么容忍?
“那以后就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以后休沐我就住在学校,这里不是有很多不回家的通常吗?”
“就算你不回去,也可以继续住我家啊,没必要住学校吧?”
“到时候再说吧。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从家里跑出来了?”朱成功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转移了话题。
“今日早上,我本来是打算跟父亲一起进宫面见陛下的。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你叔父,说是要接你回家。我当时都愣住了,你跟他走了怎么会在我们家。
结果一问才知道,原来你夜里跑出来了。我就赶快坐车来学校找你。我父亲也很着急,进宫请求陛下动用锦衣卫去了。”
“啊?这么说陛下已经知道了?”
“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那为啥突然给我赐姓又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