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语气让顾晓初始料未及，凝滞的气氛都仿佛变了几分味道。
夜正擎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脸上褪去了愤怒，更多的是惊讶。
仿佛比起她结婚了的事实，他更意外的是跟她结婚的人是秦徵叶。
顾晓初手指微攥，反问道，“你认识？”
夜正擎没回答，看了眼结婚证上两人的合照又看向她，眼神格外的奇怪，半晌才出声，“你和他——”
开口发现嗓音喑哑的不像样，顿了顿才将话完整的说出来，“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重要么？”
顾晓初想要狠心到底，不给他更是不给自己半点机会，冷言冷语道，“认识多久和感情深浅无关，我很爱他，要不我们也不会结婚，现在婚姻很幸福，希望你不要再纠缠我。”
纠缠这种贬低的话语，夜正擎这样的人不会允许自尊被她这样践踏。
她等着他发怒，等着他放弃。
没想到夜正擎默了两秒，气极反笑，牙关磨了磨，“你、很、爱、他？怎么个爱法？”
顾晓初已经看不懂他的反应了，“这跟你没关系。”
这自然有关系！
夜正擎在心里回答，盯了她一眼，眼中的情绪复杂浓稠到看不懂。
不
可否认起初看到结婚证时，他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结婚的对象竟然是秦徵叶。
可她竟然就敢说爱他，爱秦徵叶，他和她这么久没抵过秦徵叶出现的几天，更别提两人还直接领了证。
夜正擎心中不由腾起一股不可言说的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