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焰开始了自己的找工作之旅。
没正经文凭的他，进不了像样的公司上班，也入不了体制内工作，只能找没什么门槛的活。
比如菜市场扫地的，餐馆里端盘子的，理发店招学徒的和隔壁厂拧螺丝的。
这些他都干了。
但没完全干。
因为那位他赶都赶不走的追求者——是真孜孜不倦啊！
他在菜市场扫地，她坐在路边双手捧脸，眼神痴迷。
他在餐馆里端盘子，她天天进店点餐，双手捧脸，眼神痴迷。
他去理发店当学徒，她站在门口双手捧脸，眼神痴迷。
他进厂拧螺丝，更惨，厂是她爸开的。
他走到哪儿，她眼神痴迷跟到哪儿。
不管他换什么工作，她都能凭借小镇本地人优秀的人脉，迅速找到他的工作地点，然后眼神痴迷。
周白焰真的忍无可忍了。
他走到女孩面前，语气不耐烦：“我同性恋，最近正在打算去泰国做变性手术。”
他都破罐破摔到这种地步了，她总该死心了吧？
谁知女孩眼神痴迷，深情摇头：“没事，我们一起去，你变女，我变男，第二场手术，半价。”
周白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