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什么意思啊？”
莫莫一听这话就和小兔子一样地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珠呢，现在看着就有那么些许滑稽的表情。
“什么意思嘛，就是你看我表面光鲜亮丽的样子，但实际上娱乐圈里面的那些人表面上看着和和气气的，但背地里面都在暗踩你，哪里有表面上那么好呀。”
沈青瓷解释道，莫莫在听了之后却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真的吗？我以为大家之间的关系都很好的，不会和我们公司一样，人际关系复杂的要命，可是没有想到，好像在哪里都一样……”
“是呀，你看着觉得我和谁的关系好啊？”
她趴在车窗上低头看着莫莫，后者则努力地思考了一会儿，随后说道：“我觉得你们整个剧组的人都看着关系特别好啊。”
“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啊。”
沈青瓷有些笑嘻嘻地扬起眉毛，用着像是在拐卖小孩儿一样的语气继续说道：“我们剧组里面的关系可不好了，也不能这么说，只有一个人和我们的关系不好，其他人还是很正常的。”
“哦哦哦！这个我知道，是不是柳作作！”
莫莫举手抢答，沈青瓷一听却皱了皱眉，有些困惑地问道：“柳作作……是柳霁月吗？”
“是啊是啊，青瓷姐姐你不会不知道她的外号吧？”
莫莫这下多少有点惊讶，怎么感觉他们好像都不太上网的样子，连这个都不知道，多少带着点反差萌了。
“确实是不知道诶，不过是因为什么啊？这话是可以说的吗，我感觉还挺适合她的来着……”
沈青瓷托着下巴思考了片刻，莫莫在边上就疯狂点头，“当然可以！本来就是因为她太作了，所以才这么说的嘛。
不过我记得那个时候还是因为柳粉在评论里面跳脚，结果被罗姐的粉丝直接给取了个外号，还沿用到现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