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奶奶。”李唯唯把脸伸过去，和奶奶蹭了蹭。
祖孙二人给许言留了饭菜，坐下来吃饭，奶奶问她事情的进展，李唯唯只说还僵持着，要等处理结果，没敢说赔偿的事情。
李月農和王悦领着孩子在镇上找了个店吃饭，刚坐下来，便听到隔壁桌的人在谈论李唯唯。
女的言语刻薄，说着李唯唯的坏话，李月農越听越冒火，霍然站起。
王悦拉住他的手：“你别冲动，听人家说完，不然你也不知道你的好女儿整天都干些啥事！”
“排斥前辈，和校长扯不清，一天天往校长办公室跑，借家访之名，收受家长的好处，对没好处给的家长态度恶劣，横加指责，现在还打伤学生，停职反省，据说还要赔人家一大笔钱，哎哟哟，老天真是，这报应来得还挺快！”
女人口若悬河，一桌子好几个附和她，他身边的男人却呵斥她：“张娟，你又多嘴，前段时间才做了检讨，小心又要检讨！”
“哼！那是被逼无奈才做检讨！现在工作人员查着呢，说不定反转过来，她还得反过来向我检讨了！”
李月農推开王悦的手，想过去问个明白，王悦当着他说：“你过去问，是让大家都知道，李唯唯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这不是去自取其辱吗？”
那一桌人吃完了，朝这边看了几眼后，鱼贯而出。
李炜好奇地问：“他们在说姐姐吗？”
王悦呵斥：“什么姐姐，她不配做你姐姐!”
李月農瞪着她：“你和孩子乱说什么！一天天的不教好！”
“你能，你会教，你看看你女儿什么样子吧！”王悦反驳。
李月農拿着手机，走到饭馆外面，给李唯唯电话。
“外面都在说你，你到底怎么回事？上班还不到一个月，口碑差成这样，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