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师兄还有什么事情吗？”许倚寒双手轻轻拽着外套，询问柏子明，“我们要坐车回寝室了。”
“哦，”柏子明回过神来，一时间竟有些结巴，“没、没事了。”
“你们先上车，我也开车回去休息了。”
“再见。”许倚寒礼貌地道别，“衣服等我洗完还你。”
上车后，许倚寒看了眼窗外。
摄像机仍在拍大巴车的窗户。
她耐下心来，安稳坐在椅子上。
直到确定大巴车开远，现在做的一切，都不会被镜头追索到。
她立刻脱掉柏子明的外套，随手扔到旁边的椅子上。
柏子明的衣服上有股烟味，熏得许倚寒想吐。
她低头闻闻身上，觉得刚洗完的头发，也被带点臭的烟味浸透了。
“真倒霉。”她向后靠在椅子上，望着窗外掠过的风景，“还要洗澡。”
就在许倚寒放空自己时。
一个人影，重重坐到了她身边。
许倚寒侧过头，讶异地发现，来人竟然是冯可心。
冯可心皱眉望着她，眼神极其复杂，好像在纠结什么。
她嗫嚅着嘴唇，过了几分钟，才吐出一句话：“柏老师好像很喜欢你。”
“是啊。”许倚寒不知道冯可心要说什么，便懒洋洋地应下去，“他对我挺好的。”
“但是，”冯可心注意到许倚寒漫不经心的态度，她的脸上突然带了几分焦急，“但是，柏子明是个渣男啊！”
“之前他……”犹豫了下，冯可心压低嗓音，“对我也特别好，其实就是想睡女练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