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友这话就不对
了,若不是道友撩拨人性在先,岂能眼见什么色之恶鬼?况且彼时道友一小小蛇妖,又哪有什么资格替天行道。”
“呵……陈公子,你……”
“嗯?”
白素突然一副喟叹不已,且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禁让陈渊微微一怔。
“陈公子你与当年那人,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哦?何人?”
“一个烂好人。”
“不是提前埋伏好等待惩治道友的修士?”
“非也,同样是一赶考的书生罢了。甚至在前面交谈时候得知其是个命运多舛、郁郁半生,只盼这次大考后一鸣惊人的可怜人。”
“那道友又作何反应?”
“还能是什么反应……当时妾身只觉这道理煞是刺耳,于是便恼羞成怒,直接取了那人的性命。然而,却不想因此惹上了一场天大的麻烦。甚至妾身困守蛮荒,都与此人有关。”
“如此说来,这能让道友近乎拥有不死之身的竹林,实则等于一方囚笼?”
“不错!妾身原本生在烽火州,当年狼狈逃进蛮荒便与此事有关。而且若不是遇到这方与妾身道韵极为契合的竹林,恐怕早已化作一捧黄土了。”
“竟有这等事,那既然如此,莫不是白道友当年所杀的那书生背后有什么想象不到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