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尊看她开始上色，目光盯着那个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在她的作品中，出现过很多次。
这应该是她意识中的自己。
她总觉得自己不够好，所以画中的她，年纪小，也贫困而肮脏。
这些东西是她自己用语言无法表达，画出来让他看的，心里不是滋味。
他轻声问，“小优，这个女孩，什么时候长大？”
“啊，为什么要长大？”战优优迷惑的和他对视。
汤尊舔唇，你不长大，他们怎么做夫妻？
“要长大的，小优。”
战优优盯着自己的画，顿了一会，继续上色，不回答就是抗拒。
她抗拒长大。
汤尊深吸一口气，很多事不能逼的，她不愿意长大，他唯一能做就是陪着。
“咳，汤尊，我有事找你。”
汤尊看向江璟辰，拍了拍战优优，跟着江璟辰上楼去书房。
到了书房，江璟辰把一份文件递给他，让他先去公司做几天技术顾问，这是薪酬合约。
汤尊扫了一眼，签了字。
虽然汤贝贝和汤尊是亲兄妹，但是钱财这种事，江璟辰还是会汤尊算清楚。
“你们公司用的人，水平其实还不错，想要攻破你们的防护墙，靠一个人不可能，团队作案，可能性就提高了不少。”
江璟辰点头，公司每年用在技术上的钱有不少，所以他很看重的这点。
说完了公事，江璟辰准备说点私事。
“今天，战易给我打了电话。”
“我岳父，有什么事？”
江璟辰轻咳，“他说，战优优年纪小，不太适合有孩子。”
“……”
这是暗恋是他要节制，还是不要和战优优有关系？
草，这个锅，有点大。
还有岳父这话对他就行，怎么还拐弯找江璟辰说这种事，多尴尬。
他什么都没说，走了。
江璟辰扬眉，这是生气了？
啧，这种事说出来，还是得罪人。
……
第二天，安迪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没精打采，汤星星担忧的的询问他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