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姓霍随从殴打也与那宦官有关了?
秦锋抬头询问,道:“你们是怎么惹上姓霍那家伙的?”
这个事情的忠心还在那祖孙,若那祖孙无理,秦锋救他们再正义也多少会不够理直气壮。
秦锋询问,那老翁颤颤巍巍的,开口道:“前些日子老汉那老伴生了病,老汉为医治她便与霍公子借了些印子钱,当时借了三十文,说好的是三个月结清,需再负五十文,当时老伴等着用药,老汉只能借了钱,后来老伴没挺多久就走了。
老汉才打理好了老伴丧事,霍公子就带人要钱了,还拿出了当初写的约,说是当初老汉写约说把孙女卖给了他,先付三十文定金,之后的二十文等老伴走了,带孙女走的时候再结清。
老汉儿子媳妇都走了
。,只留下了这一个孙女,老汉就是死也不能把孙女卖了的,今天霍公子带人上门要带孙女走,还说若要违契要负担百倍赔偿,也就是五两,老汉几辈子也都挣不了五两银子啊。”
说着老翁拉着孙女当即跪地磕头,给储安达,也给秦锋。
“老汉拢共就拿了霍公子三十文,给老伴看病花了五文,还剩二十五文,老汉愿先偿还给霍公子,剩下的钱老汉会当牛做马尽快还清的。”
储安达躲过了老翁的磕头,神色中带着些许无奈。
“本县不过是个京中附郭县的知县,上面有权有势者多得是,姓霍的其他衙门都不管,本县位卑言轻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储安达不管可以,秦锋不管明显不行了。
这个事情已有他粘连上了,哪里会容他再全身而退,他现在不想管怕都不行了。
不过,秦锋也并没有马上答应。
在不确定的事情上,还是少给予人希望的好。
随之,秦锋问道:“那太监是何方神圣啊?”
哪怕是郑和那种身份的都不至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