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时说的很清楚,这小院是归他的,那的确意味着这里的一切与他们无关了。
秦刘氏心眼小,脸色微微一变,倒还真有回去一探究竟的心思了。
还是最后出来的秦正业出言才制止了下来,道:“作甚去,听那小子胡说,你在这院子里也住了数十年了,碰到个铁疙瘩了吗?”
被秦正业阻止,秦刘氏才后知后觉发觉了秦锋言语当中的挖苦。
“你这孩子...”
秦刘氏才叹一句,秦正业随之接茬。道:“锋子,不是叔说你,你若有算计也该是使在外人那里,不该用在自家人身上,分家是你同意的,没必要再说这些阴阳怪气的怪话。”
这怎么就是怪话,他在
。陈述一个事实好吧。
倘若他在这院子里真挖出点什么东西来,他们不会来要?
“叔还认为侄儿说曾为燕军游说出使是骗叔的?”秦锋问道。
他这叔也真是,把他的真话妄自猜测,倒显他在骗人了。
“行了,别说这事儿了,在叔这里说说叔可以不与你计较,若与别人说,少不了要被人告到官府吃官司,你爹不在了,就给你娘省点心吧。”
得,这明显是不信。
正说着,鼓器乐响鸣锣之声由远而近缓缓而来。
站在门口的秦刘氏瞅了一眼,匆匆跑了回来,惊喜喊道:“衙门的仪仗朝这边过来了。”
啊?
“衙门仪仗怎到这里了?也没听哪家子弟与官府的人牵上交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