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鸿身上的衣服经过暴力的搬运,已经是皱皱巴巴了,不过还好他没吐;不然,她可没有力气帮他换衣服。
上次喝醉是因为奶奶在,她才用了老力将他搞上去;这次她打死也不搬了。
将窗户关严,空调打开。
拿出毯子,俯下身子,盖在他的腰间,刚与衣服的褶皱触碰到时,厉爵鸿猛地睁开眼睛。
“你醒了?”闵绮丽跟他对视了几秒,试探地蹦出来这句。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厉爵鸿恨恨地将她锁在怀里,力道大的像是要融进血肉。
“厉爵鸿,你发酒疯啊。”
闵绮丽快要被他勒得不能呼吸了,拼命的捶打着他的后背。
突然,她感觉后背一凉,手上的力气突然被卸下,垂在身体两侧。
“厉爵鸿,你哭了。”
“我没有。”
他猛地撒开闵绮丽,用毯子盖住自己的脑袋;闷闷的:“我没有,你胡说。”
“好好,你没有,是我说胡话了。”她还没见过像小孩子一样的厉爵鸿,嘴角忍不住扬起微笑,“那你能不能跟姐姐说说,你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去揍他,好不好?”
毯子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她以为厉爵鸿睡过去的时候:“你不是姐姐,你是闵绮丽,是我的妻子。”
“你知道我是你老婆啊,那你今天为什么喝酒?你难道就不怕我生气吗?”
这次她足足等了有五分钟也没回应,掀开毯子发现厉爵鸿已经睡着了;她叹了口气,给她盖好,上楼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