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否认，点头道：“是的。”
陈婷又看向了我，问道：“所以，你们在卧虎山里干了什么？为什么她那么急切的要让我去救你？在那之前，你们不是一见面就会打起来么？”
我低着头，不让她看见我的眼睛，简单解释道：“因为此前的李思妍，不是李思妍，你可以理解为，她被鬼上了身。”
陈婷莫名笑出了声，然后说道：“所以，李思妍也不是害死我师父的元凶？以你的意思，害死我师父的元凶，是李思妍身上的鬼，是么？”
我：“是的。”
陈婷收回看我的视线，说道：“我没有趁她重伤就把她怎么样，还把她送回家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
陈婷继续说道：“我看到李思妍的时候，卧虎山山顶塌了一半，她让我找人去救你，我不敢怠慢。”
“但我道行低微，也不认识什么厉害的修炼者，只能组织陈家下人去漫山找你。”
我脱口而出问道：“那些下人没出什么事吧？”
陈婷又偏头看向了我，沉声道：“失踪了两个。”
我躲开她的视线，急切道：“其他人呢？让他们回来了么？”
陈婷：“你一回来，我就让他们撤回来了。”
我松了口气，随即郑重道：“你得去吩咐陈家上下所有人，天黑后，禁止出门！”
陈婷皱眉：“禁止出门？为什么？”
我搪塞道：“山上有邪祟，可能会下山害人。”
陈婷沉声问道：“卧虎山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陈婷这样子，是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我很纠结要不要把那几天的事情告诉她。
陈婷见我不回答，略显焦急：“你和李思妍，与卧虎山的山顶大面积塌陷事件有关？”
我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不想告诉你的。”
陈婷盯着我：“我只想知道有关我师父的部分。”
“姜四，你不是说，你去卧虎山，是寻找我师父走火入魔的线索么？”
“如果你找到了线索，还请你告诉我。”
“至于你不想让我知道的部分，你可以不说。”
陈婷问的只是关于紫虚道长的，那么我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只要不让她知道有关紫魃的事情就行。
于是，我说道：“你师父走火入魔，和卧虎山所在的那条蛟脉的风水有关系。”
“你师父有借蛟脉风水修炼，但那风水霸道且凶恶，是以她失败了，导致走火入魔。”
“还有，关于那朵黑莲，如果我没猜错，黑莲是你师父的心魔所化。”
“而且，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你会见到你师父的心魔。”
陈婷惊道：“你最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