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百智道：“很好，比我之前想要研发的系统还要好。”
“真的？”周堂有些不敢相信，“你是我见过最厉害最有天分的人了，难道云梦泽有比你还厉害的人？”
吴百智眼镜闪过一道光，道：“你没发现吗？公司里除了前台和保安，目前只有老板一个人在上班，我怀疑系统是老板研发的。”
“老板？你是说她一个人研发了一套新系统？不可能吧，就算是你来研发，也要十几个帮手。说不定是老板雇人研发的。”
吴百智站起来道：“我去楼上看看。”
楼上肯定有更牛的东西。
敢冒着得罪赵流芳让他和周堂来实习的人，不会那么简单。
戚云蔚并不知道吴百智误会了，她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就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进。”
吴百智推开门走了进来，周堂跟在他后面，进来后关好门。
戚云蔚发现这两个人很有意思。
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吴百智会跟从周堂的选择，而专业性的事情上，周堂听吴百智的。
“觉得新系统如何？”戚云蔚问，似乎对他们这么快过来毫不意外。
吴百智扫了眼平平无奇的办公室，除了一套真皮沙发看着比较值钱外，这个办公室说的上简陋。
他走到办公桌前面，道：“老板，系统是你研发的吗？”
戚云蔚没有否认，笑道：“你还真是直接。”
“老板你一个人研发的吗？”周堂瞪大了眼睛问。
戚云蔚道：“你们两个是最早来公司上班的。”
意思是除了她，公司没有另外一个程序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