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想到当年自己小心谨慎，每一处痕迹都抹除了，总裁应该不会知道。
就在他揣测之时，楚宴开口了，“四年前，你去明城是做什么？”
刘发直接愣住，准备的一些腹稿都没得用。
不过在楚宴的注视下，他很快说道：“老夫人派我过去办点事。”
楚宴墨黑的眸子直直看了过来，眼中仿佛有厉光闪过，“可是曲忆的事？”
刘发再次顿住，总裁居然查到了？？！！！
他低下头，只觉得额角有冷汗冒出。
楚宴再次开口，“你现在不是为老夫人服务。”
这平直得几乎不带感情的语调让本就紧张的刘发更受惊吓，突然一个不稳跌下了沙发。
他颤颤巍巍重新坐好后，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是，总裁，您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绝不隐瞒。”
说完这话，刘发突然觉得自己轻松了不少。
“把四年前曲忆和楚庭铮之事从头到尾说一遍。”楚宴要求道。
刘发深吸一口气，沉下心，思绪仿佛回到了四年前，老夫人将他喊进房间。
“刘发，楚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查清楚了吗？”老夫人一眼不错地注视着刘发。
就在昨晚，跟在楚宴身边形影不离的周舟和于海突然给老夫人打去电话，称楚宴在会谈时不见了，他们找遍了整个会所，都没发现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