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人摇了摇头，双手捏着胸前的毛绒球球，好半天才低声喏喏，“吉人没有妈妈。”
月亮看到她的唇形后，身子震了一下。
“蒋叔叔可以称为妈妈吗？”
吉人期待的抬头望着她，仿佛要从她这里得到认同。
月亮的瞳仁也跟着身子震了一下。
什么……什么发展？
“蒋叔叔每天来家里给吉人买玩具和新衣服，还给爸爸和吉人做饭，陪爸爸睡觉，和别人的妈妈一样。”
月亮彻底石化在了雪地。
睡……睡觉？
童言无忌，这里面的信息量实在太大，请恕她一时接受不过来。
“月亮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说的蒋叔叔……是蒋寒吗？”
月亮一字一顿的问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态听起来很正常。
“嗯，是蒋寒叔叔。”
月亮彻底明白了。
先前她只是恶趣味的认为蒋寒和汪夏有猫腻，现在看起来……真的有奸情。
“蒋寒叔叔和爸爸在同一所学校，月亮姐姐也认识？”
“嗯……认识认识。”
不过你确定他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