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月亮啊，你那个教教我速算呗，就31×81……怎么算？”
“……”
月亮渐渐正色看着她。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一竿子打死呗？
沈菀菀被她看的有些心虚，伸手递过一张纸，“你……你算给我看吧。”
月亮憋着口气，接过纸，低头转着笔道，“听好了，尾乘尾，一一得一，十位数相加，八加三等于十一，写一进一，三乘八二十四，加上一，二十五，所以最后的答案是2511。”
然而，沈菀菀显然没在听，而是稍稍侧脸朝着胖大叔比唇语。
“你劝~”
“你劝！”
“我不忍心。”
“我更不忍心。”
月亮边算着，余光边朝他们扫去，两人一唱一和的，还挺欢快，当她读不懂唇语呢。
“哎呀，你这个算法和我们平时不太一样啊~”
沈菀菀见她停下，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随即又写了两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