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时候我让人去接你，不过你怎么不开车？”
“什么？”
“你开的车停到了公司楼下的停车场，我还以为你在附近呢，来这干什么，去酒吧怎么没开过去？”
他似乎是随口一问。
没话找话。
宁月想起了之前的场景，这一刻仿佛寂静无比。
她过了十几秒才慢吞吞的回答：
“啊，我去见个人，后来忘记了自己开车去的。”
傅邺川忍不住笑了笑，嗓音带着几分温软：
“什么人让你这么失神？”
“姚欣芮。”
电话里静默了片刻。
傅邺川敛起了笑意，嗓音也沉下来：
“你见她做什么？她没有对你不利吧？”
“当然没有，她当然我当间谍，偷邻市项目的原合同，说要给我姚氏集团的股份，年年拿分红，哦，还给了我五十万的卡。”
宁月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她没必要为姚欣芮保守秘密。
傅邺川足足沉默了一分钟。
听呼吸，估计是粗重了几分，还带着几分嘲弄。
“她可真是大方，都要破产了还股份呢？”
“可不嘛，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