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十七楼电梯门打开，李毅走出来，白茉莉也跟着走出电梯。
李毅颇为诧异。
白茉莉的研究室，应该不在十七楼才对，她来这儿干什么？
没有深究。
李毅径直往徐志远的办公室走。
拐了几个弯道。
办公室门没关，一眼就看见里面没人，随后往十七楼研究室去。
楼层前通道房间为员工休息室，后通道全是附带门禁系统的金属大门。
寻常人想进去，得有身份识别的专属门禁卡。
过道一间间大门全是冒着绿光且紧闭，看来研究者的工作真是辛苦。
在过道中间的休息沙发上等候。
半个小时后。
有一间金属大门打开。
“滴”
出来的研究者戴着眼镜，神态疲惫，抬头注意到在等候的李毅，眼睛瞪的老大。
“城主？”
这出来的研究者，正是徐志远的徒弟，董固誉。
没想到他同样努力，深夜仍在研究。
李毅伸手示意他坐下：“徐志远呢，他在研究吗。”
“对，徐总工和戴工在合力研究。”
研究者可以进行多人合力研究，成功率固然会大大提升，分配不均的问题，却让大部分人都望而却步。
研究成功的设计图归谁？
显然是个大问题，合力研究，除了极少部分感情亲密的情侣，又或是深厚感情的朋友外。
鲜少有人一起合力研究，毕竟牵涉到利益，谁都不太乐意。
李毅点头认同董固誉的话。
徐志远和戴丽可是历经生死的情侣，两人的情感早已超越生死。
“你看他们大概什么时候能出来？”
“这个不太清楚，徐总工进入研究室时，说好了至少一个星期，如今才第二天，具体时间，我也没**断。”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