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夯货近卫兵蜷缩地上,抱着血流不止的臂膀,嗷嗷痛哭。
被卸掉的断臂,不时发生痉挛性抽搐,显得格外诡异。
李毅一脚踩住断臂手掌。
夯货士兵感同身受的嚎叫:“不要踩!把我的手还给给我!”
这感觉类似恐怖片,丢掉脑袋的鬼,发了疯的拼命想要夺回头颅。
“想拿回手臂,就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李毅踢开断臂,一脚将夯货士兵给踹翻,怒斥:“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对于本岛敌国士兵李毅可从不会手下留情。
正所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即便是杀错,也不能放过!
李毅脚底用力。
疼得夯货士兵口水眼泪鼻涕都不由自主的流出来:“大爷,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都说!”
“你在天守阁当了多久的近卫兵了?”
“啊....小人当了路过天守阁,恰巧被选中,所以才当起官兵,其实小的不过当了两天兵,也算不得是真正的士兵。”
原来是一个倒霉鬼,被天守阁的近卫兵哄骗来当替死鬼的。
夯货士兵今天才来把守天守阁。
这么说的话。
狗奴国的士兵应该才离开不久,城内官员也没跑多远。
李毅大步走入天守阁。
天守阁共五层,古代歇山式屋顶风格建筑,半层两角飞檐突出,犬牙交错。
走过前院的绿茵小路,来到天守阁的一层会客厅,却是发现没人。
狗奴国的官员,大多都是虚名无实权,我孙子安培大王更是少理政事。
议政厅仅是一个随意的房间,并没有特别庄严修葺。
刚走入大厅。
楼梯旁恭候的六名侍女躬身快步上来,替李毅宽衣解带。
我孙子安培还真是会玩,居然把侍女都驯服的妥贴,一见客人进来就这么会玩儿!
“不用了。”
李毅伸手叫停,料想这些侍女是被专门供奉官员玩乐的“器具”,肮脏程度可想而知。
“你们知道天守阁的官员,什么时候离开的吗?”
之所以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