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止一句反问，倒是让她陷入了回忆中。
苏蔓最脆弱的时候，就是苏家人不断给她使绊子，外界对她不断质疑的时候。
恰好是那个时候，她遇到了楚非。
包括顾惜朝重生后，她不断地问自己，到底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楚非。一直到后来，她终于找到了答案。
楚非对于当时的她，如同救命稻草。
“有。”
顾惜朝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你和他之间，真的不可能了么？”
她从傅榕笙口中知道了安少晨都对陆行止做了什么，在刚知道时，她是真的想把安少晨狠狠收拾一顿的。
但是她觉得，这件事不该她来做。
“应该是吧。”
陆行止垂下双眸，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你舍得么？”
她以前多多少少从傅榕笙口中知道了一些他们的过往，这么多年，真的能说放弃就放弃了么？
虽然她对安少晨的行为很是不齿，但是她看的出来，陆行止似乎对安少晨还有感情。
否则的话，她不会如此。
“不舍得，又如何？”
陆行止终于抬起头：“我的身份永远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大问题。这次别人可以利用那些照片来威胁我，下次，下下次呢？”
这次的事，她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