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只是表亲。
他和整个谢家的关系都很糟糕,他们之间没有修补裂痕的可能。
和这个堂哥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好关系。
他生父死亡、母亲出国的一段日子里,他曾经寄宿在谢行舟他们家过一段时间。
但并不是什么好经历。
当时整个谢家都恨不得让他死。
……
谢疑半阖着眼,仰在椅背上沉默半晌。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往事。
车辆流畅地行驶着,窗外不断划过各色车水马龙,鸣笛声隐隐约约地透过车窗传来。
车内打着淡淡的冷气,冷凝的气息从空调小窗中涌出来,像人为制造的冰雪。
再睁开眼时,他的脸色明显带着沉意。
等红灯的时候,前排的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到他募地冷下去的神色和肉眼可见的暴戾气息,手一抖,差点打歪方向盘。
谢疑在座位上沉默地坐了两分钟。
拿起手机,给苏知打电话。
但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没能接通。
短促的嘟嘟声在车厢内反复地、空旷地响起,无数次默认地自动挂断。
每挂断一次,谢疑的脸色就愈霜寒了一层。
司机的冷汗唰唰冒了出来。
一路将车子开得飞快,将人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