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在人命面前,这都不算什么。
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是亲人。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也正是这笔钱,让她正式的成了张乾玩弄的傀儡。
事后,母亲依旧从不与她联系,只要打电话来,那么不出三句,提到的必然是钱。
她从来都没有问过一句,何棠,你一个人在国内,过的好吗?
她从不关心,心里就只有那个弟弟。
何棠麻木的一次次接她的电话,一次次的寄钱过去。
母亲不问,她也不说。
反正一个人的苦,便苦一个人算了,何必还让让母亲跟着担心。
她虽尽到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姐姐的责任。
可是,却从得到同样的关心。
何棠盯着身材轻微发福的崔怜语。
看着她手里提着一碗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面包与粥。
“好吧。”何棠答应了。
反正,今后再见也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