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小助理想说些什么，但还是乖乖闭上了嘴，转身出去。
一走出导演休息室，她就听见身后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小助理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联系之前那个水军工作室。
“把辛竹现在的热度压下去要多少钱？”她开门见山地问。
对面的人很干脆：“八位数。”
“什么？”小助理不敢置信地说，“你想钱想疯了？”
八位数。
自己要是真的那么做，怕不是整个剧组都得被搭进去。
投资商已经对投资款项起疑心了，一次性支出那么一大笔，怎么可能？
“哼。”对面冷哼一声，“你们也可以选择不要。”
大家都是圈里人，怎么能看不出来事情的真相。
林安要么付钱，要么赔命，就那么简单。
自作自受，说的就是这位了。
就是可惜了，辛竹不找他们买水军。
不然他们还能两头一起赚。
就在小助理试图跟水军工作室砍砍价的时候，导演休息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林安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头发凌乱，双眼通红：“我让你办的事怎么还没办好？”
还没等小助理解释，她就冷笑一声：“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
“砰！”
一个玻璃杯砸在了小助理脚边，飞溅的玻璃碎片瞬间划伤了她的腿。
面对小助理的伤情，林安不仅没有同情，还冰冷地说：“再拖下去，这杯子就砸你头上了。”
话音一落，林安直接转身回了自己的休息室，把小助理关在了门外。
“怎么？”正在通话中的水军工作室自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买不买？”
小助理捏了捏拳：“买，有多贵就多贵。”
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口，小助理面露狠色。
把定金打给水军工作室后，小助理翻出剧组投资商的电话。
林安，别怪我。
我非要把你“天才导演”的完美人设撕碎不可。
——
与这边的弩拔弓张不同，同为当事人的辛竹这边可悠闲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