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咱们这样。”顾晏笑得眉眼弯弯。“公主足智多谋,聪慧过人,为夫佩服之至,自然什么事都愿意听公主的差遣。”
沈嫣羞得红了红脸。“什么夫......我嫁的又不是你......”
“哦,莫非公主喜欢我戴面具的样子?”顾晏抬起她的下巴,缓缓靠近。床帐内灯火葳蕤,晦暗不明,两人姿势暧昧,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沈嫣撇过脸去,娇嗔道:“时辰不早了,我要睡了......”
“正好,我也困了。”顾晏假装听不懂她的话,搂着她在身侧躺了下来。
暮秋时节,不算太冷。
厚厚的被子下,两人衣衫单薄,这样搂抱在一起,难免擦枪走火。
顾晏的唇贴着沈嫣的脖颈,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廓处,有些酥痒。
沈嫣挪了挪,想要躲开,却被搂得更紧。
“克制寒毒的解药已经配齐,再有月余,体内的寒毒可尽数祛除......”顾晏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惹得沈嫣又是一阵脸红。
两人之所以一直没有圆房,皆是因为这寒毒。
他不想伤了她,故而一直未曾有过多的亲密。可一旦没了寒毒作为借口,以顾晏的霸道,是绝对不会再忍了。
他亲吻她的脖颈,温柔又克制。“届时,还请公主怜惜为夫......”
沈嫣被撩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春宵苦短,芙蓉帐暖。
最后,沈嫣除了一身汗,被顾晏抱着去净室梳洗,子时末才沉沉地睡过去。
翌日一大早,文鸳带着丫鬟进来收拾床铺,见榻上的被褥都换过,不禁感到疑惑。当看到净室里屏风上遗落的男性衣物时,她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