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只知道主上会让着那位,殊不知那位也拿主上当好兄弟,才不会真的下狠手。
果然不出所料,两人缠斗了九九八十一回合,打成平手后就停了下来。只是,打斗了一场,周围的环境破坏严重,满地的碎瓦片,树叶子,一片狼藉。
顾晏理了理有些微皱的袍子,平静地说道:“还要打吗?”
沈巍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屋子里走。“累了,不打了。”
“陶让,上茶。”顾晏于是吩咐。
陶让刚才在一旁偷师,学到了不少的招式,被主子使唤着做这做那的,半点儿怨言都没有,乐颠颠地就去了。
等到茶水端上来时,院子里已经清理干净。被砸坏的门拆掉,劈成两半的树木也被连根拔起丢了出去。不得不说,侍卫们的行动非常迅速。
奉上茶盏,两人总算是可以好好儿说话。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打算瞒她到什么时候?”沈巍摘下斗篷,问道。
“轻舟什么时候跟她相认,我便何时告诉她我另外一个身份。”顾晏言笑晏晏,反将了他一军。
沈巍噎了一下,低沉的说道:“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顾晏追问道。
“我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是别吓着她了。”沈巍自惭的说道。
顾晏叹了口气,执茶壶给他满上。“公主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她怎么会嫌弃,心疼你都还来不及。”
沈巍弯了弯嘴角,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