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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买卖之道(2 / 3)

爷爷办正事!”那汉子一把打开拍在肩上的手,破口大骂。回头过去便欲看来人是谁。

可这边头还没完全转过去,半边脸上就如是撞上一块火热的铁板,“啪!”的一声那人一巴掌扇过去,带着巨大的力量竟是让那汉子原地转了一圈。那长有几个麻子的半边脸上顿时就是染上血红色。

“啊?!!”的一声惨杀猪般的惨叫声把街边众人都是吓得停了手中动作。

脆生生的一巴掌把那矮汉子打的是七荤八素,半天缓不过劲来。眼睛睁得老大,一只手捂着被烙铁烧着一般的脸蛋,怒火攻心,上去就想要动手。

但那来人却是不慌,拿出来一个椭圆腰牌在他面前一晃。

冷喝一声“滚!”

那汉子虽然大字不识一斗,但上面锦衣卫三个大字他是认得。哪还敢有什么动作,捂着还在生疼的脸,连滚带爬的就逃回了酒肆中。

“你这砍头的短命奴才,瞎眼了不成?我自领了镇府司衙门魏千户大人之令来此买酒,你这腌臜厮还胆敢阻挠于我。”那来人言辞霸道非常,脸上纹着古怪的刺青,发型怪异,着的一身黑色武士服,长发扎成一撮背于身后,说不出蛮横霸道,道不尽的凶神恶煞,真似了阎王殿前索命罗刹鬼。

这一出场便震煞了在场众人,刚刚那被欺负的小姐也是吓一跳,呆呆的看着来人。

沈七这时才缓缓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佳人。一蹙一颦,粉面积雪三分寒,一颠一伏,酥胸夹藏七分怒!

一袭罗裙包裹袅娜纤腰,头上簪个碧绿钗子,端的是个似水如柳,温婉佳人。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就一把擒住皓白雪腕,直接向前又走了一步。

“你这丑厮,为何不愿给我们家丫鬟酒,莫非是今日我不着飞鱼服你便不认我金鳞镇府司了?!”沈七上去就是大骂,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小鱼儿跟在后面一巴掌把自己的腰牌也拍到了那柜面上。

“诶,是小鱼儿!咱金鳞的那个红颜锦衣卫!”旁人之中有识得小鱼儿便在一旁小声讨论,而听得旁人窃窃私语郑善予知道这人所言不虚,怕是真的领了命着了便服给上官办事的。

一声响动,郑善予知道来了两个瘟神,不敢造次,连忙脸上挂笑赔罪道“岂敢岂敢,妾身刚刚正说道这酒未盛满,招呼这姑娘先别走,再添上一两勺!”说罢就赶紧取勺盛酒,不忘对店里那汉子使个眼色。那汉子见得赶忙就冲入店里自后门跑出搬救兵去了。

沈七装作没看见,也不去理会,只是与自家妹妹对视了一眼。

“你,你这是?”那女子终于回过了神,却是狐疑的看着这男子。这才想起来自己手腕还被他握着,如是烫红的铁链一般,死死卡住雪腕,上面传来阵阵热意。手上用劲就要挣来,哪知道才用力那男子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

“嚷什么嚷?你这不成器的死丫头,让你打壶酒,半天没拿回来,要是误了千户大人的事,你可担待得起么?还闹?!我看你屁股上是又想挨巴掌了。”凶神恶煞连吼带骂一顿吓,那可怜的女子吓得不轻,脸上气的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但也不敢再有动作,生怕这浑人真的就在这大街上打自己屁股。

“来了,来了!官爷,您的酒,满一壶,整三斤。”浑水大鱼郑善予却是从老鼠见了猫一样一扫刚刚的泼辣,双手捧着酒壶,掐媚的笑着走了过来。真是浑水大鱼见了天上鹰,急得钻进泥里装龟孙。

郑大鱼心怕刚刚这是惹到人家丫鬟了,万一回去给那千户大人告上一状,凭着手里那点人脉怕是护不住自个。赶忙把那酒壶装的满满的,满心想得把这索命鬼送走了,少生是非。谁想的,才把酒壶端将过去,那人拿了酒壶看了一眼,一巴掌又捆了过来。郑大鱼闪躲不及生生地受了那一巴掌,那肥硕的脸上顿时就肿红了一块,远看去便神似了一个红烧猪头。

“你这破烂货,官爷我说了要三斤酒吗?你他娘的还想强买强卖来的,反了天你!”这一声大吼,倒是把这郑大鱼骂的狗血淋头,围观众人刚刚见得她欺负人家小姑娘但畏惧其丈夫不敢相助,现在却见来了个更狠的,上来就把她一巴掌给镇住了,心中皆是解气!

“是,是,是妾身愚钝,自做主张了,但不知官爷要多少酒?”郑大鱼脸上火辣,心中愤恨,但还是不敢惹恼这人,只得捂脸赔罪,强颜欢笑。

“哼!你不要失了时了,我家千户老爷听闻你酒肆有些名气,才特地差我来此,这是看得起你!你可别给脸不要脸!”那人一拍柜台,就又是一顿训斥。

“是,是,是,承蒙千户大老爷厚爱。”郑大鱼大气不敢出,只得连声称诺。

“我家千户吩咐了,只要两斤三两,多一点不要,少一分不拿,你若是再敢糊弄与我,老子就动手拆了你这破店,送你去镇府司大狱里卖酒去!”

“是,是,只要两斤三两,那许是用来做菜当料酒了!确实多不得也少不得!”

“不要你来多管事,你只要打好酒就可。这次如若再敢手抖,老子便要你好看!”

那黑罗刹才把酒壶递过来,郑大鱼就赶忙从柜台下面抬起一罐陈酒,揭开封口,取了那用了百年的老勺。将壶中的兑了水的酒赶紧倒在碗里,接着就是慢慢的一勺一勺的将那陈酒打出再通过木漏斗将其灌入壶中。其间可谓是一勺斟酌一勺慎,惊魂不定怕失分寸,半壶米酒半时辰,提心吊胆恐有缺斤。头上汗水直冒,手里少有沉稳,战战兢兢可是不敢分神。倒是那可怜人心中迷茫,不知道这人是否是来帮自己的。感觉有些眼熟,似曾见过,但又叫不出名字。

“官爷您看这!”那郑大鱼忙活了一刻,每一勺酒都细细比对,恨不得找来秤杆给它量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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