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亮差点栽倒在天禄阁门口,英年早逝,女帝间接铲除奸佞了属于是。
出宫的时候,杨亮在思考,不知道史书会怎么记载这件事情呢?
“神龙二年,丞相杨亮入宫,击帝三掌,悻悻而出!”
但是随后一想,杨亮感觉到不对劲儿。
记载个吉尔,压根儿就没有其他人在场。本相就不信那个小丫头还有婉儿姑娘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东厂。
夜色还未完全将领,数名黑衣人簇拥着一名身穿红袍的太监走进刑狱司,刚进去的时候,东厂提督曹正淳就连忙跪下,“儿子见过干爹!”
魏忠贤点了点头,“那汪精卫审出来了?”
曹正淳面色有些尴尬,滋滋呜呜道,“干爹,儿子从没见过这么强硬的人,儿子将所有的酷刑都用遍了,都没能撬开他的嘴!”
“没用的东西。”
魏忠贤一脚将曹正淳踹倒在地上,“连个人都审不出来,这样废物与刑部衙门有什么区别?”
曹正淳连忙爬起来说道,又恭恭敬敬地跪好,磕头如捣蒜,“干爹教训的是,干爹教训的是……”
“带咱家去看看!”
曹正淳连忙在头前引路,“干爹,随儿子来!”
魏忠贤跟着曹正淳来到了东厂的刑狱司,刚进去的时候一股子恶臭就扑面而来,魏忠贤不满的皱了皱眉头,曹正淳连忙媚笑地讨好道,“干爹,这拷打囚徒的地方,都是这种味道,要不干爹别进去了?儿子让人讲他带出来?”
魏忠贤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恶臭,轻轻地点了点头。
于是很快就有番子清理好一片空地,摆上了椅子和盖。
不一会儿,就有番子从刑狱司里面提熘出来一个血肉模湖的人儿,好似刚见到太阳,连忙用手遮蔽太阳。
虽然浑身血肉模湖,但是可以看到很多伤口都有用药的痕迹,而且不少伤口也在缓慢的愈合。
这也是东厂的招数,若是一直拷打,也怕犯人什么时候受不住就这么去了。
因此都是一边治疗一边拷打,新伤口叠加着旧伤口,反复折磨。
汪精卫也适应了阳光,再打量着魏忠贤,“换了个大宦官来了啊,你们这些宦官本来就是皇帝的家奴,怎么能背叛皇帝投靠杨贼?”
魏忠贤也不在意,轻轻地笑道,“杨相乃国之柱石,陛下都口呼杨相为仲父,忠于杨相就是忠于陛下!”
说完,魏忠贤又轻轻笑道,“你如此年幼,就敢刺杀杨相?谁指使你来的?”
“国贼杨亮,人人得而诛之。没人指使我,要杀便杀。”汪精卫极为康慨地说道。
“你不怕死么?”
“康慨歌周市,从容做楚囚。
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怕死,就不是大周忠良!”
“哦,大周忠良。”魏忠贤轻轻笑了一声,对着旁边的曹正淳说道,“记上,罪犯汪精卫已经招供,受梁王武三思指使,刺杀杨相。写好之后,让他画押!”
汪精卫都惊呆了,连忙出声,“我没招供啊!”
“不,你已经招了!”
“一会儿准备签字画押了。”
“休想,我绝不画押陷害忠良!”
魏忠贤按了按太阳穴,轻轻说道,“他要是不画押的话,就将他的手剁下来,然后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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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抢了着名拳王的戏了。《北齐书》:澄使季舒殴帝三拳,奋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