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问，曼德夫伯爵，你跟恶魔是什么关系呢？”
“我……我不知道，你在……在说什么。”
曼德夫伯爵捂着胸口，本来苍白的脸色变得煞白，全身都在微微痉挛着，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冷汗。
“哦呀～不知道么？”
珈百璃甜甜一笑，眯着眼睛，素白柔软的小手握着剑柄轻轻绞动，声音轻柔的询问道：
“那么请问，曼德夫伯爵，你的心脏现在都已经被我刺穿了，可是你怎么还没死呢？”
“我……因为……”
曼德夫嘴唇哆嗦着，眼神阴晴不定，按在胸口上的胖手用力捏紧。
“因为，你有不止一个心脏，因为你的心脏是恶魔心脏，因为你实际上已经没有心脏了，请问是哪一种呢？”
曼德夫伯爵没有回答珈百璃的问题。
他低垂着头，脸上扬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呜咽声。
“桀桀桀……真遗憾……”
分不清男女的混合声线从曼德夫伯爵的嘴里飘出，嘶哑的声音宛如被皮靴碾碎的玻璃碴子。
“我本来不想这样，但是……但是茜娅在等我，她在等我，在等我，嘻嘻嘻，她在等我！！”
曼德夫伯爵的声音逐渐高昂，甚至达到了尖叫的地步。
他抬起头来，只剩下眼白的眸子里布满血丝，充
。斥着杀意。
眼球外突着，嘴角咧到了耳朵根，扬起癫狂的笑意。
锋利的獠牙“咔咔咔”的摩擦着，腥臭的唾液顺着嘴角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
他的五官几乎已经扭曲在了一起，让周围的人光是看着就心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