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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参会的秦老就坐在底下的学员中,跟其他的学员不同,老秦规规矩矩地戴好老花镜,将笔记本端端正正地放在面前。
一副标准好学生的样子。
秦教授实在是看不惯自己这帮同学们的做派,站起身来大声道:“大家静一静,还想不想听我们徐老师讲课了?”
秦教授在可控核聚变领域也是权威,听到他讲话所有人暂时安静了下来。
“秦老啊,这小子跟您是什么关系啊?该不会是您的徒孙吧。这孙子给爷爷上课的事情,我可听不下去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教授也是个刺儿头,当即挑事道。
所有的学员跟着哄堂大笑。
也就只有那日跟着秦老一起向徐戎讨教的四五个教授面色平静,恭敬地等着徐戎给大家上课。
“小张啊,可不要胡说。徐老师可是有真才实学的。”秦老也是学界的老前辈了,认真地劝诫这位张教授道。
这位中年的教授倒是不以为意,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就算是从娘胎里就开始做学术,也不见得比自己做学术的时间长。
“我说秦老啊,您别上了岁数,被这个小子给蒙骗了。这样岁数的小家伙,我实验室里一大堆。秦老,您要一个班我都能给您拉来。”中年教授丝毫不买账,反过来劝秦老不要被蒙骗。
另外一个看起来面相非常年轻的教授斜倚着座位,翘着二郎腿还不停的晃动着脚道:“我说老张,你这就没看懂了吧。我们秦教授想牺牲一下自己,在退休前抬一手自己的徒孙,你这还不明白?”
接着这个年轻的教授手上满不在乎的转着笔道:“我说秦老啊,您培养后生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可是您也不至于这样啊。”
“秦老,您这样晚节不保啊。”
说着,还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徐戎站在台上,面色平静地看着讲台下的这些教授们。
虽然已经吵闹成一团了,但是徐戎却丝毫不生气,做学术的谁没有几分傲气?
都是在自己领域里做到顶尖的人物,有几个能真的服气别人?
有时候,就算是口服了,心怕是也不服气。
更何况,这帮人都是智商超群之辈,个个学历光鲜,学术经历也是极为鲜亮。
这样的人物若是上来就对徐戎俯首帖耳,那徐戎反倒是会有些怀疑那人居心叵测了。
对这帮家伙,想要压服他们,就要在他们最擅长的领域内打得他们抬不起头来。
想到这,徐戎清了清嗓子,在讲台上往前走了一步道:“秦老肯定是不会晚节不保的,我就担心有些人颜面扫地。”
“哟,小朋友,原来你会说话啊。说吧,哪个学校的?本科毕业了没有?”那位年轻的教授还是斜倚着椅子,不屑地调侃道。
“还真的没有毕业。”徐戎微笑道。
“本科都没毕业,你凭什么给我们这帮人讲课,你配吗?”那年轻的教授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得前仰后合的。
“凭什么?就凭我会,你不会!”徐戎居高临下道,声音中充满着压迫的味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