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煜说了那么多，也爆了那么久，却始终得不到她的回应，想好好看她。
想听听她的声音。
之前，他觉得陆子晴跟她脾气作风挺像的。但她的声音比陆子晴更冷，话也少得可怜。
听说从小话就很少，以前在学校，还有人怀疑她是哑巴。但只有他知道，她的声音有多好听。
甚至还有人背后说她闲话，叫她哑巴。
每次她都不会理会。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那些人自己就怂了。觉得她很可怕。
他稍稍放开她，见她戴着黑色的口罩，还是那双犀利冷酷的眼眸，但这会儿多了几分震惊和迷茫。
慕言煜趁她不注意，把她的口罩摘掉。
依旧还是十几年前那张脸，岁月仿佛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枫翎立即一手捂住了脸，似乎怕他们看到她。
但这个动作其实是多此一举。
熟悉她的人早就一眼认出来了。
刚才慕言煜就是看她的背影把她认出来的。
“枫翎，怎么不说话？嗯？”慕言煜拉下她捂着脸的手。牢牢的攥在手里。
枫翎持续震惊中，她或许做梦都没想过，慕言煜会拉着她的手，声音也这么温柔。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说过话，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说。
“答应我一声，好不好？”
枫翎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她低头垂眸，不想让慕言煜看到她眼里的挫败。
慕言煜似乎也察觉了这个问题。
以前她的话就很少，过了这么多年，他不知道这些年她的生活环境到底是怎么样的？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
“枫翎，你跟我们回去吧？”慕言煜说出更重要的事。
既然找到了，没有理由再把她放开。
谁知道枫翎却下意识的摇头，她一直在抗拒。
慕言煜眉头微微蹙起来，这些年，她果然是故意躲着的。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枫翎依旧不说话。
慕言煜蹙眉，这种情况有点难。
他看向厉景赫，眼里似乎带着求助。
这时，厉景赫也适时的开口：“枫翎，跟我们回去吧。”
厉景赫现在的语气也没有那么冷，显然已经有了更多的人情味。
再者，他对枫翎也是多了几分歉意。
枫翎看了一眼厉景赫。
他为她做了很多，所以当时才决定效忠他。
如果不是厉景赫，她或许十几岁就没命了。
别人说的话，她或许都可以拒绝。但唯独厉景赫的要求，她不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