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下身旁的莎娜，眼神似乎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情绪。
“那你说，它在哪里？”他至少要先听她这么说，再做接下来的决定。
“在我爸爸的学生陆子晴，陆学姐那边。她也是研究这方面的，所以我爸爸早就把他的研究成果交给她。”乔以漫坦然地说着。
陆子晴？
听到这个名字，崔凯荣下意识蹙眉。
最让他意外的是，陆子晴居然是乔森的学生？他根本完全就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跟乔森共事那么多年，他也从来没有听到他说过。
乔以漫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崔凯荣的表情。
厉景赫负责盯着他身边的女人。
她不禁试探地问道：“崔叔叔，你应该听说过陆师姐吧？她也是你们这个圈子的。”
崔凯荣点点头，他自然知道。
那个女孩儿年纪不大，成果已经不少，现在已经是他们这个圈子的天花板了。
“她是你爸爸的学生？为什么我从来都没听你爸爸提过？”崔凯荣也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我爸爸是很低调的人吧？”
乔以漫也不想说太多别的理由。
“那你能不能帮我跟她说一声？让我带我的妻子去救？”崔凯荣也不傻，反正就一直找机会。
“当然可以，我跟她打个招呼，到时候你们直接去LA找她就行。”乔以漫答应得很爽快。
“那你现在就打个电话吧？算算时差，那边时间并不是很晚。”
乔以漫下意识看了厉景赫一眼。
这个眼神被莎娜捕捉到，在她看来，乔以漫现在这样的做法就是调虎离山，故意转移目标。
她可不相信，她会不知道？
厉景赫点点头，反正都说好了。
“好，我试试看，如果她在忙或者已经睡了，那就没办法了。”乔以漫可不会把话说死。
“你先打了再说。”
这边，厉景赫靠着椅子，一手搭在乔以漫坐的椅背上，目光犀利的看着崔凯荣和莎娜，那眼神，实在太过犀利。让人不禁背脊发凉。
莎娜脸上看上去倒是没有别的表情。
冷漠，麻木，是厉景赫看到的。这种人往往要比寻常人更加狠辣。
乔以漫给陆子晴打了电话，那头好一会儿才接起来。
“小乔，你找我？”大概是准备休息了，声音有些困倦。
“陆师姐，我爸爸有个朋友，对我有救命之恩，他妻子现在得了很奇怪的病，说是只有那个万能疫苗才能治好，你能不能帮帮他？”
乔以漫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那边沉默片刻，才答应道：“可以，你叫他们过来吧。”
陆子晴也回答得很爽快，爽快的崔凯荣又开始怀疑了。
“好，那到时候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