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乔以漫的问题，让吴奶奶想起一些往事，她不住地感叹：“景赫母亲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天意弄人。哎，景赫这孩子也是……总之，你要好好对他，不要辜负他。”
提到这个，乔以漫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有些疼。
不敢迟疑，也不敢拒绝，只能违心地应了一句：“好。”
“奶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奶奶不会看错人，你不会让奶奶失望的。”吴奶奶欣慰地说着。
乔以漫垂眸，眼眸里划过一抹暗淡。
她忽然心虚得不敢应。
乔以漫只能转移话题，她又问：“奶奶，听说厉先生以前学过画画？是上培训班之类的吗？”
吴奶奶顿时诧异，其中夹杂着几分震撼：“是景赫跟你说的？”
“额，不是，是林特助告诉我的。有……什么不对吗？”乔以漫怎么感觉自己提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只听见奶奶又叹气，却也没有隐瞒：“景赫的母亲，是个画家。”
这下轮到乔以漫震撼，原来是这样？
难怪他也从来不说。
“他应该是跟着他母亲从小耳濡目染。学会了一些。”
乔以漫立即抓到关键词，
应该？
难道奶奶也不知道？他们小时候不住一起？
“奶奶，厉先生是什么时候跟您一起住的啊？”乔以漫又试探地问，想到得到更多关于厉景赫的资料。
乔以漫现在已经不想去追究自己是什么心态。
“十三岁，他母亲过世之后，我把他接回来的。”似乎又想到难过的事，奶奶脸上笼罩着一抹愁绪。
接回来？
难道厉景赫小时候是跟母亲一起过？
她正想再继续问，谁知道老太太已经先开口：“都是久远的像上辈子的事情啦，不提了。你也别问景赫，会伤到他。”
奶奶又特意叮嘱了一句。
“我知道了。”乔以漫乖巧地应下来。
一边走一边聊天，时间就过得很快。
转眼，她们就走到了奶奶口中所谓的集市。
并没有什么摊位或者大棚搭着，完全就是一条路，小商贩在路两边把自己的东西摆出来。
大多都是一些农作物，水果蔬菜。还有些自己手工编的篮子，簸箕，扫把之类，还有玩具，小玩意儿。
乔以漫看着，人还挺多的。或许大多都是住在这附近的有钱人。
“奶奶，您想买什么？我送给您吧？”乔以漫挽着奶奶的胳膊，笑着问道。
“好啊，不过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先随便看看吧，看到喜欢的再说。”
这一条街大约有一百米左右，东西还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