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缺钱花的话，可以跟你妈妈说。”
“实在开不了口，也可以告诉你哥呀。”
“再不寄柳杰零花钱也不少。”
“我们消费呢一定要讲究合理，有多大的能力就花多少钱，千万不要硬装。”
“这样不好。”
柳如婉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样，苦口婆心的说的自己都感动了。
可身旁的楚瑶始终阴沉着脸，甚至表现出了不耐烦的态度。
这让一直压着火气的陈牧再也忍不了，“啪”的一拍桌案。
只见桌上的瓶瓶罐罐“铛啷啷”的响做一团。
就连周围几桌的气氛，都因他的暴躁而陷入凝重。
“陈牧你别激动，小女孩都会有一段爱慕虚荣的时候。”
“我小时候也有，真的。”
柳如婉真恨自己为啥不多长出两只手？
这样既可以安抚楚瑶，又可以阻拦陈牧。
从小到大，陈牧对楚瑶的关爱一点儿都不比自己的亲妹妹少。
在他的内心深处，楚瑶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他有意无意的偏袒着楚摇，可没想到自己的好妹妹竟然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换做是谁，也难以接受。
陈牧血红的眼中那难以平息的愤怒越烧越旺。
他抬起颤抖的手，用极尽质问的口吻厉声厉色的说道。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瑶瑶，有什么话赶紧跟你哥说。”
“别再惹你哥生气了。”
柳如婉也有些慌了，毕竟这样的陈牧她还是第一次见。
楚瑶亦是如此，肉眼可见的颤抖着，泪眼婆娑的双眸惊恐的看着陈牧。
终于，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溃败。
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是……我是被人逼的，我不敢告诉家里人，因为怕他们会伤害我的妈妈。”
楚瑶此言一出，陈牧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紧紧的攥着拳，咬牙切齿的又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楚瑶吸了吸鼻子，半天才好不容易将心情平复下来。
接着将自己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给陈牧听。
那天放学，楚瑶如往常一样匆匆忙忙的回家写作业。
可刚到家门口小巷，突然感觉背后有人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