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柳宗杰学到了不少，脑瓜子也精明了许多。
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陈牧的幻觉。
柳宗杰似乎只有在战斗的时候，才会思路清晰。
在隐蔽的时候，才能让他发挥潜能。
余下的时光里，他依旧是那个呆呆傻傻的少年。
听了陈牧的话，柳宗杰一脸茫然的坐在车里挠了挠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咱们今天要去哪儿啊？”
“你在公园周围就没有发现什么建筑物吗？”
“有啊，有一个大型商场。”
“所以我们今天就去那儿。”
“人越多的地方，越容易看出一些问题。”
懒得跟他再解释什么，陈牧上了车之后，就把脸朝向窗外不再跟他说话。
而柳宗杰这头也十分的识趣，大概是害怕自己问太多陈牧会厌烦。
于是这一路上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将陈牧刚刚对他说的那些话进行了一番梳理。
下车之后，柳宗杰总算恢复了智商。
“牧爷，咱们先去那边的咖啡厅坐一会儿吧。”
的确，咖啡厅确实是个收集情报的好去处。
陈牧欣慰的笑了笑，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进到咖啡厅内。
点了两杯咖啡，找了个窗口利于观察的位置坐下。
还没喝上两口，这消息就源源不断的来了。
第一个让陈牧关注的点，是两个外国姑娘的谈话。
他们俩是一对爱美的姐妹花。
在这周围的一家整容院做完了手术正在恢复期，于是便出来约着喝喝咖啡聊聊天。
从她们的口中陈牧得知，在这个国家整容已经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仅女人爱美，男人亦是如此。
两个小姑娘此刻正在调侃着几位昨天去到他们整容医院的大叔。
据说那几个人年过半百，还追求梦想。
去找大夫，硬要把自己整成年轻小伙的模样。
这让两位小姑娘感到十分有趣。
不过在陈牧听来，这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笑话。
因为在之前，蔡康等人就是通过整容才混进军部的。
现在他们已经暴露了身份，所以很有可能会换个地方，用相同的手法隐藏自己的身份。
于是乎，陈牧默默的把这两位姑娘的话记在了心里。
而他对面的柳宗杰，这个时候也在安安静静的听着另一桌男人的对话。
他们是两个生意人，正在为一份合同讨价还价。
原本这事儿没啥可奇怪的，可两个人的几个字眼却十分的敏感。
其中一人要求对方把所有的款项一并打给他，可另一个人却说最近查的紧。
要想交易这么大笔的数额，就一定要先转到一个国外的账户，然后慢慢汇款。
一提到国外账户，对方当然不干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差点没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