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理性的吞了吞口水，上下唇瓣开始打颤。
“我承认，是我……是我给李晓彤的母亲存的钱。”
“但我只是出于同情。”
“而且……而且我一直喜欢晓彤，可她又不肯跟我谈恋爱。”
“我……我没有办法才想到这么个损招的。”
“哼，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作为女人，柳如婉在这件事上是站在李晓彤这边的。
但她转念一想，当真这么简单，陈牧怎么可能把他叫进来？
“所以你威胁李晓彤，还把U盘给了她。”
“那天晚上，是你在背后进行操作，更改的财务账目对不对？”
“至于李晓彤桌上的那本书，应该也是你的。”
“你想把事情栽赃给她，然后净身离开。”
柳如婉恍然大悟，一瞬间感觉事情都已经可以串联上了。
“我没有……”
“是李晓彤这个女人恼羞成怒，她想要敲诈我。”
可无论高经理再怎么狡辩，他的表情早都已经出卖了他。
柳如婉和陈牧不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自弹自唱、用拙劣的演技自己表演着一段又一段的剧情。
须臾，高经理似乎已经看出没有人再相信他的话。
于是他颓然的依靠在墙角，低着头不再出声。
“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我呢。”
陈牧兀的开口，打破了屋内一瞬间的平静。
高经理哀怨的抬起眼眸，那空洞的眼神逐渐被绝望填满。
“还有什么？”
“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
陈牧一字一顿，表情冰冷的质问道。
“这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他一个劲儿的摇晃着脑袋，恨不得把自己的大脑清空。
让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样他也不用在每个漆黑的夜里夜不能寐，辗转反侧……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不要再逼我了。”
“我愿意去坐牢，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是我贪得无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