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国的时候,某次他们聊天,聊起之前去青城山,姜圳告诉她,那山上的道士是如何如何骗她。
她不相信,又不得不信,苦苦地撇嘴,样子天真又可爱,“好吧好吧,我其实后来也反应过来了,也不是很相信。”
那次抽到的签语,困扰了她好长的时间。
“缘起则聚,缘灭则散。”
她告诉姜圳,姜圳笑话她,“你给这假道士点钱,他能让这个缘,灭了都给你复生。听儿,封信迷信要不得。”cascoo.net
现在,他请人算黄道吉日,是不是比她还封建。
姜圳挑眉,否认道,“这是习俗,不算封建。”
她总是讲不过他。
“姜圳,我下午去和霜霜逛街,她今天难得放假休息。”
“去吧,早点回家。”
天气转凉,穿长袖长裤都不为过,但韩月听宽松衬衫扎在小短裙里,金色小圈耳环一晃一晃的,既清冷又清凉。
姜圳想让她换,“太冷了,换一件,再出门。”
她摇摇头,拽上他的袖子,语调软绵绵的,“我不冷,不想换。”
面对她如小猫般的琥珀眼睛,姜圳没忍心再要求她换,黑眸半垂,默许了。
“走啦,我要迟到了。”
“我送你去。”
“我要自己开车,我都拿驾照那么久了……”
“……行,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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