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流转的眼神,和恰到好处的委屈。
怎么有人这么赖。
韩月听指了指自己,哭笑不得,“我?负心女?”
姜圳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被她盯看着,嘴角渐露笑意,黑眸如星辰般璀璨。
他忍着笑,掀开被子,下床穿衣,“我送你去,这个实验需要做多久,做完我接你。”他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去。
韩月听摇头,“还不知道,玛利亚老师什么也没说。”
“那结束后,给我发消息或打电话。”
“好。”
姜圳送韩月听到学校后,独自返回家中。
没多久,门铃响了。
一开门,是朱莉。
姜圳朝她点过头,什么也没说,泡茶看新闻去了。
天气炎热,路上的德国女孩,都是吊带短裤,性感清凉。
但朱莉,裹着件肥大的外套,下摆是条花纹长裙。
她按照自己的习惯,从厨房开始打扫,打包垃圾的时候,她抬眼扫过,看见了半开的卧室门。cascoo.net
姜圳左手边是浓茶,右手戴着韩月听送的小金刚,手中盘玩着核桃串,一脸的高冷清冽。
半个小时的财经新闻播完,他将电视切到社会新闻频道。
他喝了两口茶,刚放下茶杯,余光瞥见一道身影。
仅一刹那,他向反方向偏过头,薄唇紧抿,一脸冷肃,黑眸沉寂如深渊底下的死潭。
“把衣服穿上,滚出去。”脖颈间的青筋,暴露出他在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