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上学讲究严进严出,一次挂科就会被淘汰。她得快点把语言学扎实,然后更快地接触专业学习。
姜圳都依她,说,“好。”
从古集市场出来,他们遇到了“老熟人”,陈庭郁。
其实算算,也就是三个多月没见,但仿佛过了好多年。
他的西装有褶皱,袖口也很乱,可能是太劳累没休息好,面容憔悴,眼底发青,以往神采奕奕的精英形象也所剩无几。
三人再次见面。
泾渭分明。
姜圳牵着韩月听站在一侧。
陈庭郁则是独自一人。
他看见他们,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视线对上女孩,不由发问,“你过的还好吗?”
问完,他嘴角掠过一抹乏力的自嘲。
有姜圳在,怎么会不好呢。他那么宝贝她,现在更是寸步不离。
“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陈庭郁无
。视姜圳,盯看着她,语气里带着卑微的乞求。
一旁的姜圳沉默不言,但,他的姿势是占有,表情是警告。
“不好意思,不能。”韩月听回绝掉了,她的声音依旧很温柔,轻轻软软的,但语气里的坚决,又是那么明显。
没必要了,她不认为他们还有单独谈谈的必要。
陈庭郁眼含痛楚,伤心地问道,“五分钟,五分钟都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