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听觉得好累,在她看来,什么都比不上姜圳重要。
“这饭,要不留着以后再吃吧,我是真的很想他。”
很想很想。
她抽出手,下床起身,没走两步,又被陈庭郁拦住。
“听听,你难道不想治好他的眼睛吗?”
韩月听心一顿,抬眸看他,慌忙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庭郁牵她到客厅,一路上,韩月听想挣开手,他都不允。cascoo.net
“坐着,我去拿毯子。”
韩月听没动,眉心紧锁,目光一寸不离,急切而心忧。
陈庭郁找来一条薄毯,盖在她身上,双手拢着毯子摁下她的双肩,让她不得不坐在沙发上。
“你问我想不想治好姜圳的眼睛,是什么意思?”韩月听心系这件事,又焦急地重复了一遍。
“听听,先吃点东西,你应该饿了。”陈庭郁表情不悦,他没发作,端来饭菜,哄她吃饭。
“你先说。”
在韩月听坚持下,陈庭郁放下饭碗,坐在一旁,解释给她听,“德国夏里特柏林医科大学的药物研究
。中心,在研究治愈眼失焦的药剂。在德国,化学和药学不分家,如果你想,你可以亲手治好姜圳的眼睛。”
姜圳的眼睛动过手术,二次手术行不通,特效药成了唯一的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从没听说过。”当时,姜圳的主治医生也说,姜圳的眼睛没什么特效药能够医治。而在眼科学中,最厉害的就是张震北医生,随着他的逝世,他一手带强的团队,也逐渐分崩没落。
陈庭郁不疾不徐地说道,“今年刚启动的新项目,还没公布第一阶段的实验成果,自然没什么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