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挥之不去。
……
贺西柳和秦柯七不知道姜圳什么时候醒的。
中午十二点。
他们下楼的时候，听见姜圳在打电话。
“呵，你们替他保证？你们有什么资格替他保证。”
没有一点客气，话里的怒与恨，吓得对方闭嘴了五秒钟。
“姜先生，我们愿意全力帮您找到韩小姐，请给我们一个机会！”
对面是个老者，说话时有着油尽灯枯的感觉。为了表达诚意，他又是恳求又是示好，只求姜圳能够网开一面。
“我，只想知道，霍劲川，人在哪。”
阴戾而冷傲的口吻，足够说明，姜圳耐心耗尽，只给他们最后一次回答的机会。
秦柯七和贺西柳面面相觑，这时他们才明白，姜圳在和霍家的人打电话。
对面换了个人接听，比刚刚那个年轻一点，语气是同样的恭敬。
“姜先生，霍三在那天和您通完电话后，去了乌镇。他没有带走韩小姐，我们虽抹掉了他的行踪，但霍三上海别墅里的监控我还留了一份。您也可以根据需要，随意进出霍三的私宅，我已经和管家打过招呼了。我们也会派人全力搜寻失踪的韩小姐，您看……”
“霍枫，你不能给他！那个监控，那个监控……”刚刚的老者又说话了，他急急颤颤的声音，让人听了不忍。
“叔，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给姜先生，替霍三证明他没有带走韩小姐，不然的话，霍家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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