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很硬,加上她身上没有多少肉,一个姿势没躺多久,身子就开始酸痛,她便只能换个姿势继续躺。
快到中午的时候,门外多了一点动静。
应该是霍劲川起床了,小阿姨们才开始打扫卫生。
慢慢,声音渐轻,大家又都走远了。
韩月听去到房间里的卫生间,简单地洗了把脸,再怎么样落魄,都要维持基本的体面。
未施粉黛的脸,比任何一次都要苍白,甚至有了很明显的病态。
她吸了吸鼻子,走出卫生间,走到她一直呆着的小小地方,手撑着地,半躺在地上,微卷的长发垂落,遮掩住半张小脸。
明天就要开学了。
她不敢想之后的事,怕一想自己就会崩溃。
独自玩起了成语接龙,可惜每次都会不由接到“来者不善”。
接着“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无限循环。
自娱自乐也行。
下午两点。
韩月听由侧躺改为蜷缩,她手紧紧地摁着胃,身上不断出着虚汗。
对她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
只能想些费脑的事情,来转移转移自己注意力。
那道题的同分异构体有几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