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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圳包了私人飞机,于凌晨四点降落飞机场。
机舱门被打开,他穿着一身正装,从里面走出。
他如从天而降的神祇,极致张扬,不可亵渎。纵使绑着绷带,脸有擦伤,也挡不住他的神颜,一张精致的脸又矜贵又禁欲,完美地无可挑剔。
机场橘色灯光,打在他修长挺拔的身上,映着朦胧的光晕,好似笼罩上一层迷离的金光。
一身黑色西服裁剪的得
。体,金扣皮带把他身上的禁欲感放大到了极致。
他从机舱走下,强大的气场,世上独一份。
在停机坪不远处的等候区,有一个老头,背着手,站在那里遥望,眼里期盼至极。没人知道他等了多久。
“你知道我多少岁了吗?”
这是李至远李教授,见到姜圳说的第一句话。
“五十五。”
姜圳看着老人经受过风霜的脸,认真地回答道。
“我已经五十五岁了。”经不起折腾了。
“不老,才五十五。”还能再折腾个几十年。
李教授看他,说话缓慢而犀利,“这里是香港,现在是凌晨四点钟。你来告诉我,你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什么?”
“我要救一个人。”
“谁。”
“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