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圳收回了压向她的重量,以一种无所谓的轻松口吻安慰她自己没事。
虽然他知道自己虚弱地说出这句话很假,但他是男人,她的男人。这该死的、作祟的,自尊心。
“你别乱动,我扶你回去”,韩月听不知道姜圳心里的想法,温柔天真
。地劝他别动,没有再责备他的不正经。过分善良,叫旁人早就已经训斥上,而她满心都是怎样扶着姜圳,才能减缓他的疼痛。
姜圳依她,许是受伤的左眼无法聚焦,眸中不复往日冷冽,带上入人心魄的温度。
韩月听把姜圳扶到床边,走去病房门口把地上的事物残渣给收拾了。
当收拾好回头看,发现姜圳仍坐在床边,精致的小脸皱起,声音带有催促,“你快上床休息。”
姜圳不把伤当伤,心里惦记着她,“你晚饭没吃,我带你去吃饭。”说实话,他少吃一顿没什么关系,刚刚输液也输了那么多,身体没什么大感觉。但她不行,又瘦又弱,少吃一顿,会掉肉。
早过了零点,已经是第二天,医院餐厅关了,上哪吃饭。
“你躺下,我点外卖。”韩月听向他妥协,生怕姜圳真要带自己出去,赶忙拿出手机点外卖。
吃完晚饭,简单洗漱,夜深如墨。
女孩娇瘦,与姜圳挤在一张病床,刚刚正好。
可她怕打扰姜圳休息,硬要分开睡。
好在,秦柯七之前帮忙搬来了一张行军床,方便她休息陪护。
韩月听把小床搬到病床旁边,躺上,正好能与姜圳对望。
“熄灯啦,晚安。”
一整天下来,她担惊受怕,劳累脱力,不一会儿,沉沉入了梦。